竹实,农村院子围墙边上可以种竹子吗
竹实,农村院子围墙边上可以种竹子吗?
农村小院,砖墙围绕,墙边栽种修竹,碧绿挺秀,竹影婆娑,凭添雅趣,正应古人所言,宁可食无肉,不可居无竹,把修竹的优点发挥到极致,实是上上之选。种竹好处虽然多多,但副作用也有不少。要加强管控措施,严防竹根穿墙而出或在院中无序横生,破坏小院整体部局,影响其他绿植。
江南竹古诗赏析?
《望江南 江南竹》·王琪
王琪
江南竹,清润绝尘埃。深径欲留双凤宿,后庭偏映小桃开。风月影徘徊。寒玉瘦,霜霰信相催。粉泪空流妆点在,羊车曾傍翠枝来。龙笛莫轻裁。
词人在扬州等地方为官多年,对江南充满眷爱,故选取江南风物,如柳、燕、酒、竹、草、雨、水、月、雪、云、树、江、乡等,作《望江南》十首,联缀为歌咏江南的组词。本篇为第四首,咏江南之竹,上片结合江南春景,重在描摹;下片结合秋冬霜霰,重在写意。
“深径欲留双凤宿”。传说中的凤凰,“非醴泉不饮,非竹实不食,非梧桐不栖”。“粉泪”句用娥皇、女英泪洒成斑竹故事。“羊车”句用《晋书·胡贵嫔传》“武帝并宠者众,帝莫知所遇,常乘羊车恣其所之,至便宴请,宫人乃取竹叶插户,盐汁洒地,以引羊车”之典。龙笛,因笛声似水中龙鸣,故名。司马季长《长笛赋》云: “龙鸣水中不见已,截竹吹之正相似。”至此,词人对江南竹完成了形的描写与神的揭示。
关于竹子的诗句和诗人对诗的情感?
郑板桥:竹石咬定青山不放松,立根原在破岩中。千磨万击还坚劲,任尔东西南北风。...而是蕴含了作者深刻的思想感情。作者以物喻人,实写竹子,赞颂的却是人。
有什么暧昧到极致的诗词?
说到暧昧诗,不能不提宫体诗——宫廷的艳情诗。百余年间,人人眼角里是淫荡,人人心中怀着鬼胎,于是发妻也成了倡家。堕落是没有止境的。到后来,那些人是根本没有羞耻了!
如果要选一首暧昧到极致的诗词,我选张若虚的宫体诗《春江花月夜》。它洗净了宫体诗,赎清了宫体诗百年的罪业。
如果把宫体诗比作一个自然人,它的发展就是一个人逐步走向堕落,又一步步完成自我救赎的过程。
如果把宫体诗比作自然气候,它的发展就是一步步抵达狂风暴雨,然后雨过天晴,从宁静爽朗的黄昏走向更宁静爽朗的月夜的过程。
走向堕落堕落指数:6级——淫荡中国曾有一段时期,从南梁简文帝当太子到唐太宗驾崩,正是谢眺已死,陈子昂未生之间的一段时期。
百余年间,中国没有出过一个第一流的诗人,却犯了一桩积极的大罪——制造了些下面这样的宫体诗:
先来一首鼻祖简文帝的:
相看气息望君怜,谁能含羞不肯前!(《乌栖曲》)
人人眼角里是淫荡:
上客徒留目,不见正横陈。
(鲍泉《敬酬刘长史咏名士悦倾城》)
人人心中怀着鬼胎:
吹风别有意,密处也寻香。
(李义府《堂此》)
于是发妻也成了倡家:
知君亦荡子,贱妾自倡家。
(吴均《鼓瑟曲有所思》)
……
这时的宫体诗,满是淫荡,猎奇、兴奋的淫荡。
堕落指数:8级——变态对人来说,堕落是没有止境的。
从一种变态到另一种变态往往只需要极短的距离。
在宫体诗中,变态有两种:
以人为求满足的对象。以物代人为求满足的对象。前者如:简文帝《娈童》、吴均《咏少年》、刘孝绰《咏小儿采莲》、陆厥《中山王孺子妾歌》,等等。
对于后者,于是绣领、鞋、枕、席、卧具、灯烛、玉阶……全有了生命,有机生物如花草莺蝶等,也都成为被玷污的对象。
罗荐已擘鸳鸯被,绮衣复有葡萄带。
残红艳粉映帘中,戏蝶流莺聚窗外。
(山官仪态《八咏应制》)
让人不禁疑心:这是作诗,还是在一种伪装下的无耻中求满足?
这时的宫体诗是真的变态。
堕落指数:10级——裸狂如果说前期的宫体诗,还常用“古意”“拟古”一类的暧昧标题,算是一种遮羞的手法。
那么现在,这些人是根本没有羞耻了。
《为寒床妇赠夫》(王胄)
《游仙窟》(张鷟)
这种由意识到内容,由内容到标题,逐步的鲜明化,可算是一种文字的裸狂了。
这时的宫体诗,已经堕落到了尽头。
自我救赎狂风暴雨:以毒攻毒,真实情感堕落到尽头,转机也就来了。
在窒息到极致的阴霾中,忽然一声霹雳,接着便是狂风暴雨。
宫体诗开始自我救赎,有两拨人出现了,用的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法子。
第一拨人:卢照邻、骆宾王。法子:抢救抢救,以毒攻毒。我还就写宫体诗,偏要写不一样的。
结果:成功。
破局的关键:感情,真实感情。从前的宫体诗,看不到真情实感。
卢照邻的《长安古意》:
长安大道连狭斜,青牛白马七香车。
玉辇纵横过主第,金鞭络绎向侯家。
……
挟弹飞鹰杜陵北,探丸借客渭桥西。
俱邀侠客芙蓉剑,共宿娼家桃李蹊。
……
虽然是宝马香车,少年游侠,一起来到娼家门前,但生龙活虎的节奏,堕落中有灵性:
得成比目何辞死,愿作鸳鸯不羡仙。
最后,竟还有讽刺,宫体诗中讲讽刺,这是多么生疏的消息。
节物风光不相待,桑田碧海须臾改。
昔时金阶白玉堂,即今惟见青松在。
卢照邻在思想上,是宫体诗中一个破天荒的转变。
骆宾王的《代道士王灵妃赠李荣》:
梅花如雪柳如丝,年去年来不自持。
初言别在寒偏在,何悟春来春更思。
骆宾王这首诗的味道,仅次于《长安古意》。
第二拨人:庾信。法子:不救了,强行矫正,写别的,带风气。
结果:失败。
无论是抢救成功,还是矫正失败。他们的努力,都不应该被忘记。
这时的宫体诗,从虚无中走出来,有了真实情感。
宁静爽朗的黄昏(上):健康的爱情,自然的思念狂风暴雨过来,便迎来雨过天晴。
刘希夷出现了:
古来容光人所羡,况复今日遥相见。
愿作轻罗著细腰,愿为明镜分娇面。
与君相向转相亲,与君双栖共一身。
愿作贞松千岁古,谁论芳槿一朝新。
百年同谢西山日,千秋万古北邙尘。
(《公子行》)
诗里讲的是常态的、健康的爱情,极平凡、极自然的思念。
这在病态窒息的宫体诗中,是多么了不起的稀世珍宝。
感情回到了正常状态,所有的烦躁与紧张都消失了,只剩下一片晶莹的宁静。
这时的宫体诗,已经返回感情的正常状态。
宁静爽朗的黄昏(下):彻悟一刹那,恋人变哲人刘希夷是了不起的。
他不仅带宫体诗返到了感情的正常状态,还从这“感情的正常状态”的美的暂促性中,认识到了“永恒”。
就在那彻悟的一刹那,恋人也就变成哲人了:
洛阳城东桃李花,飞来飞去落谁家?
洛阳女儿好颜色,坐见落花长叹息:
今年花落颜色改,明年花开复谁在?
……
古人无复洛城东,今人还对落花风。
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。
(代悲白头翁)
后来这首诗被宋之问看到,读到“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”,吃了一惊,硬要让给他,刘希夷不肯,就生生被宋之问用土囊压死了。
刘希夷这首诗里,已悟到了庄严的宇宙意识,离张若虚只差半步。
如果卢、骆是狂风暴雨,那么刘希夷就是风雨过后,宁静爽朗的黄昏。
这时的宫体诗,从恋人变哲人了。
更宁静爽朗的月夜:宇宙升华过的,纯洁的爱情如果要选一首暧昧到极致的诗词,我选张若虚的宫体诗《春江花月夜》。它洗净了宫体诗,赎清了宫体诗百年的罪业。
相比较刘希夷,张若虚是风雨后更宁静、更爽朗的月夜。
春江潮水连海平,海上明月共潮生。
滟滟随波千万里,何处春江无月明!
江流宛转绕芳甸,月照花林皆似霰。
空里流霜不觉飞,汀上白沙看不见。
《春江花月夜》用不着介绍,在这种诗面前,一切赞美,都是亵渎。
江畔何人初见月?江月何年初照人?
人生代代无穷已,江月年年望相似。
不知江月待何人,但见长江送流水。
我们唯有缄口闭言,在这样一个更深沉、更寥廓、更宁静的境界里,在神奇的永恒面前,跟着作者的思绪:只有惊愕,没有憧憬,没有悲伤。
每问一个问题,得到的是一个更神秘、更渊默的微笑,他更迷惘了,但也满足了。
此时他想到了她,他分明听见她的喟叹:
此时相望不相闻,愿逐月华流照君。
他很懊悔,这飘荡的生涯究竟几时结束?
昨夜闲潭梦落花,可怜春半不还家。
江水流春去欲尽,江潭落月复西斜。
在惆怅中,忽然记起飘荡着的许不只他一人,旁人也都是如此吧。
斜月沉沉藏海雾,碣石潇湘无限路。
不知乘月几人归,落月摇情满江树。
这是在宇宙间,升华过的纯洁的爱情,由爱情又生出同情,这是诗中诗,顶峰上的顶峰。
这样一首宫体诗,洗净了一百年间梁、陈、隋、唐四代的罪孽,赎清了百年的罪。
暧昧到极致的诗,不选这首,又还能选哪首呢?
竹石这首诗里的坚劲是什么意思?
坚劲的意思是:坚强有力。
这是一首是在竹石图上的题画诗,作者咏的是竹石,但已不是对自然界竹石的一般描写,而是蕴含了作者深刻的思想感情。作者以物喻人,实写竹子,赞颂的却是人。诗人屹立的青山,坚硬的岩石为背景而基础,说竹子“咬定青山”,“立根破岩”,“千磨万击”。“坚劲”则正是这个历经风吹雨打的竹子和竹子所象征的人的真实写照。因此,可以说,诗歌通过歌咏竹石,塑造了一个百折不挠,顶天立地的强者的光辉形象。全诗清新流畅,感情真挚,语言虽然通俗但意义深刻而意味深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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